姊姊即將離家就讀大學,8月下旬我利用到芬蘭 赫爾辛基 (Helsinki) 開會的機會,帶著她和我一同前往北歐旅遊,希望能為兩人留下她成長前的美好回憶。
(在赫爾辛基博物館裡,正努力聞出赫爾辛基和巴黎空氣中味道差異的姊姊)
我參加研討會時,原本希望她待在旅館,但是她一方面既無聊又怕我迷路,另一方面也好奇我怎麼以英文進行報告,因此也一起來參加我報告的場次。
很令我驚訝的,這姑娘居然在將近兩個小時的議程、完全聽不懂的狀況下,沒有打瞌睡,也沒有半途離席。
只是接下來的場次,她就選擇留在旅館玩電腦,而不願和我一起去聽別人演講了。
我帶著姊姊,參加了ice breaker(開幕式)與兩個晚宴,其中一個晚宴主辦單位是赫爾辛基大學。
赫爾辛基大學的建築物,就坐落在著名的赫爾辛基大教堂(Taomiokirkko)右方,
教堂左方和赫爾辛基大學幾乎一模一樣的建築物,則是赫爾辛基上議會。
另一個晚宴場所則是赫爾辛基市長邀請所有參加研討會的賓客,因此我們有榮幸進入市政廳(city hall)中。
市政廳與赫爾辛基大學距離很近,位於港口旁。
Ice breaker的場地則位於上議會後方的宴會廳。因為是古蹟,因此所有參加者都不准穿高跟鞋。
牆上掛滿了徽章,至今我仍搞不懂這些徽章代表的意義。
而市長的邀請晚宴,則由副市長代表,逐一和近千人握手並致詞。
我在其他地區參加研討會時,印象中沒有參加過市長邀請的晚宴,可見赫爾辛基對發展觀光與國際學者們的重視程度。
姊姊跟著我,又參加了我博士論文時期的指導教授及師兄弟姊妹們的兩次晚餐。(可惜至今我那負責照相的忙碌泰國學妹,仍未寄照片給我們)
多數時候,內向的姊姊總是靜靜的聽我和別人聊天,但只要有我的友人跟她說話,她也總能沒有困難的和這些來自不同國家、不同腔調的人,以英文對談。
我問姊姊: 聽得懂我和人家吃飯聊天時說的話嗎?
她總是回答: 除非你們是在講專業的研究內容,不然都聽得懂啊!
這時我才知道,原來我家姑娘的英文還真的是挺不錯的。
愛逛街的姊姊,因為我要求她在國外不要刷卡,只能使用帶去的歐元現金,因此開始”虐待”我,不准我吃飯吃太好或太多,好把錢省下來讓她購物。
H&M 與 Monki 是我家姑娘喊著: 即使傾家蕩產也要買的服飾店!
連我都忍不住跟著她買了幾件衣服。
幸好赫爾辛基的餐飲雖貴,但是和姊姊兩人合點一份的分量,還是足夠我們兩人食用,還常常吃不完。8-10歐元一份的食物實在太鹹,習慣清淡食物的我們,真是不習慣,回國後我發現還真的變瘦了,這也算是好消息吧!
回國後我跟老爺告狀: 爸比,我被姊姊虐待,她都不讓我吃好吃的。
姊姊則是跟她爸比取笑我: 爸比,馬麻很誇張,連兩個路口外的旅館怎麼走也不會ㄟ!
回國隔天,老爺和我幫姊姊把她的生活用品帶到學校去,也跟著她一起了解學校附近的生活環境。
接著新生訓練,老爺擔心她沒有自己到台北去的經驗,怕她會在捷運轉車時迷路,希望我能陪她前往。
這姑娘考量到我很忙 (還是芬蘭和我同遊後,對我沒信心?),決定自己一個人去,而且順利到達學校。
想來這姑娘腦袋裡的導航系統和老爺比較相像。
姊姊在台北時,我打手機給她,問她: 晚餐吃甚麼?
姊姊回答我: 馬麻~你該不會以後每天都要問我吃甚麼吧?
她第一次離家裡到台北獨自生活,當父母的我們,擔心的可都只是生活上的芝麻小事呀!
我們只擔心她有沒有吃好睡好? 營養夠不夠? 有沒有天天吃蔬菜水果? 室友好不好相處? 如此而已。
隨著姊姊上大學,和姊姊一起旅行的機會也將越來越少。
但這次母女兩人的旅程,真是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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